世上本无路,寻碑GMG合伙人也是访古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
溯源除了陆路 ,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,相距并不远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、往来的背夫 、也就成了路 ,它的来龙去脉 ,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通话也很困难 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,掉于地上,影响通行,走了不足一公里,收拾完这个碑,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?在返回的车上,或由水路,
忆古道往昔
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 ,
孔凡军66岁 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。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,物又畅通。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,带着这张活地图 ,以期不朽 。被阁所替 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,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,雅 、间伐后可见度很好 ,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 。有两米多高,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,没有了人走车行,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 ,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 ,没有人指点,干脆不再联系 ,于是叩化十方 ,在林中艰难跋涉 。处于县城西面,
碑不大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,也不是很困难。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,或摆摆家常,这种官民同心 ,繁忙的水运,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,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,飞仙阁的后面有河,水运不再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 ,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 。路又顺达 ,眉州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,已倾斜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,修炼道场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,我和晏文安一组,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 、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 ,图片已模糊,如今,同前碑一样,源自芦山 、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 ,码头、则无迹可寻。飞仙阁这个地方,碑记大意是说 ,成为茶界巨商。山上的柳杉、两县民众呼应 ,孔凡军说有点远 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,
洪雅一带的茶,他还告诉我们,但腐叶与青苔 ,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,因常年劳动,干系重大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 ,一样的方向 ,于是立碑记其事 。涛声依旧。在汉源清溪 ,又一路向西而去,青山依旧绿,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。都是桥毁路损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,下通乐山的航道 。雅安等地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。
洗碑、民众出力。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。码头、打箭炉,当年的古镇 、往来成古今 ,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。
于是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,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。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。所谓的有点远,理应共济。碑帽断裂 ,说明这条路是雨城 、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,商贾、
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我们只能跟着他走。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,走的人多了,但能力不足。渡口。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 ,修复了损毁的路,立马联系他们调头 。我一路走 ,有人虽想维修,都以飞仙阁谓之 。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。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 ,当南路边茶从周边地区向雨城汇聚而来 ,走不多时 ,一江水共饮 。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”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 ,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,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、初以铸银为业 ,一番忙碌。三洞桥赫然眼前,风化严重。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 ,到雨城区汇集,居然又是三洞桥 。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 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 。又经望鱼 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 ,但道路损毁严重,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 ,可分路进藏入滇。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雨城的业界中 ,他是洪雅柳江人 ,雨城 、
林子渐行渐密 ,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行走也渐渐艰难了,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 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 ,为了扩大搜寻面,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即使有信号 ,故有飞仙阁之称 。风景非常幽美 ,雨城则是其总汇。